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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　　江白不想回去。

    　　江白已经知道他说的是哪一个了。

    　　江白跟钟离说起花神的故事，钟离只是作为一个听众，静静旁听并不多言。

    　　他低下头来，再次喝了一口茶。

    　　“您知道世界树能修改人的记忆吗？”

    　　有关过去的一切都已成为了无法言说的禁忌，他遵循着古老的契约，将这些古老的秘密埋葬在岩石深处。

    　　刚刚偷亲被抓包，现在还要来？

    　　真不知道是脸皮胆子大还是不要命。

    　　江白原本想提几句的，钟离都这么说了，也就打消念头了。

    　　“她是曾经仙灵一族的人，后来被降下罪责，来到地面。”

    　　“风味独特，花香清雅，不错。”

    　　而且抓包现场钟离都没说什么，现在又提起来好多余啊。

    　　“想的美！”

    　　第二天，两人十分有默契的起了个大早，带着打扫卫生的工具来到了钟离院子门口。

    　　“不记得了。”

    　　江白瘪嘴，再厚也是有个限度的嘛。

    　　关于沙漠浩瀚的风光，关于雨林巨大的参天大树，关于各种各样有趣的生物，这些话题聊起来可就轻快多了。

    　　他将茶杯放下，抬眸头来。

    　　但听钟离这话怎么好像还不止的样子？

    　　“这一趟在须弥真是遇到了不少事呢……”

    　　钟离没有说话，等待他的下文。

    　　“有句话说的好，无事献殷勤，非奸即盗。”

    　　“嗯。”钟离只是微微点头，并不就此多说。

    　　“对神明而言，人究竟意味着什么呢？为什么要如此处心积虑的去帮助人类摆脱神明？”

    　　“好吧……”

    　　胡桃掏出一个鸡毛掸子，徒留江白面对钟离。

    　　也不知道钟离在那里站了多久，又看了多久。

    　　钟离吹了吹茶杯的热气，慢悠悠喝了一口。

    　　“好了，不用捏了，喝口茶润润嗓子。”

    　　尘世七执政的力量来自于神位，来源于神之心，而神位的力量或许来源于人的信仰。

    　　钟离当然知道世界树的作用，在漫长的岁月中，谁也不知道这种修改发生了多少次。

    　　江白曾经听温迪说过，神的力量来源于履行神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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