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你赢了。 江白认命的继续背着她往前走,努力无视她的作乱。 胡桃搓搓他的耳朵,搓搓他的脸,最后双手环住他的脖子,脑袋枕在他肩膀上盯着他的耳朵看。 “你的耳朵好容易红哦,我吹一口气它就红了。” 说着,又作乱的吹了一口。 江白: 还不是你搞的,你还好意思说! 江白咬牙,“堂主你给我等着……” “怎么?你想报复我!” 胡桃看着近在咫尺的通红耳垂,一口咬了上去。 “嘶——” “哼,想报复我,没门。” “堂主,你是属犬科的吗?” “你才是属犬科的好不好,不要污蔑我。” 胡桃给他揉了揉耳朵,“我只是轻轻咬了一口,你看一点印子都没有。” 这是轻和重的问题吗? 江白咬牙切齿。 他干脆不走了,伸手就要将胡桃放下来。 “你要干嘛?你想干嘛!” 胡桃环着他的脖子,双腿死死圈着他的腰,死活不下来。 “你给我下来!我今天不咬回来,我就不叫江白!” “不就是咬了你一口吗?你怎么这么幼稚!” “我就是幼稚怎么了!” “造反了!造反了!” 半个小时后,胡桃捂住有些肿的嘴唇很是懊恼。 真是伤敌一千,自损八百。 不过看着已经跳进湖里洗澡的家伙,她的心情莫名愉快。 江白从冰凉的湖水中探出一个脑袋来。 明明罪魁祸首在岸上。 为什么需要冷静的总是他? 可恶! 他飘在湖里,心累的不想动弹。 “你怎么突然跳湖啦?快上来啦,小心感冒哦!” 瞧瞧,罪魁祸首非担没有自知之明,还在岸上煽风点火,阴阳怪气。 江白气鼓鼓,还没有冷静下来,不想上岸。 第(2/3)页